蜷缩在一颗拥有茂密树冠的大树下面,卫燃将来的路上摘下的两个芭蕉叶折叠成了漏斗的形状卡在了水壶的饭盒杯套里,将其挂在不远处的藤蔓上接取着冰凉却足够干净的雨水。 他自己也背靠着潮乎乎的树干,先抿了一口早已经泡的没了茶香只剩苦涩的茶水,接着又往嘴里丢了一颗山楂味的硬糖,一边品尝着甜丝丝的味道,一边侧耳倾听着周围的动静。 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两个小时,等到早晨五点半天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