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来德国的时候总是会不自觉地陷入这种短暂的想象之中,随即又强行告诉自己这样是无意义的,“他有女朋友的。”她告诉自己,许沁柠敲开房门后的气场还停留在脑海,还有那个他拼命去成就的夏纱沫。相比而言,自己对于他,或许不愉快的经历更多一些。她又想到了那场让他受尽侮辱的车祸,那场波折的欺骗,甚至于宾馆中的那一夜中,他无法掩盖那强烈的悲伤。 “学姐,在想什么呢?”旁边一个看着同样是来自华夏的男生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