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边第二间。”那人一指道。 谢广坤过去一瞅,眼泪差点流下来。 这房子也太破了,就跟二十年前,乡下那土房子一样。红砖地、白灰墙、破桌子、破椅子、木板床…… 永强住在这里,实在太委屈了。 “哎呀,永强就住这儿啊?”皮长山也紧皱眉头,“这哪像人住得呀。” 就这居住条件,也就比老丈人家的驴圈干净点。 “别乱。”谢广坤瞪了他一眼,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