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这东西无药可解。 “来人,送二小姐去祠堂。” 玉书誉起身扫了她一眼,又对一旁的下人道。 “二小姐,请了。” 一个小厮上前,做出一个请的手势,神色间却没有半分恭敬 “怎么回事?” 这时,一个年过花甲,须发皆白的老者也从玉朝阳的院子里走了出来。 正是大乾右相玉承。 玉承的面色红润,但隐隐间藏着一抹苍白,脚步也略微虚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