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吗?受伤的人在那里!” 他指着地上的王邪道。 “子立先生,可是国子监门口的子立先生?” 少女一听叫李愔的名字,便是问道。 “正是他。” 朱山说道。 “原来你便是子立先生,我可喜欢您的诗了,您的每一首诗我都有读,而且还会背下来! 特别是有几首写得是相当的凄美,让人感触颇深呀。 那些诗得是需要人生的阅历才能写出来,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