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酒桌上,刚才一直在领人灌凌涵酒的曾强上了个厕所后,回来就发现凌涵已经不在了。 “人呢?!”曾强是个移动的酒桶,他每天的工作,几乎就是请完他爸的朋友喝,然后再请自己的朋友喝,所以,这货喝了将近一斤白酒,只是脸色红润,眼神有点发直,但却绝对不算醉了。 “……谁啊?”桌上的人被他问的懵了半天。 “涵涵呢?”曾强挺亲昵的说出了凌涵的名字。 “啊,你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