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彩云之南回到黄海之滨。 一出站,韩昕就再次领教到老家冬夜彻骨的冷。 室外至少零下三四度,堆在路边的积雪冻的坚硬,凛冽的寒风不断袭来,刮在身上像鞭子在抽,刮在脸上像刀子在割…… 回来的太匆忙,一件厚衣服也没准备,只能跟在部队拉练似的,背着行李一路小跑,直到快出汗了才放缓脚步。 四年没回来,周围的变化很大,大到几乎快认不出来了。 但他现在既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