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放心吧,他不敢去赌!” 与此同时,在深严的燕府内,燕北溪和燕师道正对坐于书房之中。 燕师道同样也问了一句为什么。 燕北溪沉思良久,说道:“我老了,陛下却正当壮年,我不能拿燕阀上下数千号人的命去博一个难以预料的结果。” “所以必须让出东部边军?” “傅小官问我的那个问题我当时没有回答,刮骨疗毒和断其一臂都是痛在自己身上,区别仅仅是一个长痛一个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