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润微微一笑,“定安伯这等人物之心思,岂是我等能够揣度的?不过听闻上京百姓所言,定安伯虽然年少却不轻狂,做事张弛有度极有法理,所以尔等倒是不用紧张。” 话是这么说,可谁心里不紧张呢? 哪怕司马润自己,心里其实也是不安的。 定安伯啊! 这位爷的来头,实在太大了一些。 而今五大世家皆有派人前往沃丰道,这位爷正好又是沃丰道的道台,直接的父母官,直接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