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傅小官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同样是这一夜,在从金陵往沃丰道的必经之路上,在一座名为天水的小镇,在这小镇上,有一间名为小酒馆的小酒馆里一直坐着一个少年。 他的面前放着六个酒壶和一碟花生米。 其中的五个酒壶已经空了,但这碟花生米仅仅少了五颗! 他吃一颗花生米就喝了一壶酒。 一壶酒一斤八两,三十二度,度数不高,却也醉人。 可他非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