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官走了进去,脚步有些蹒跚。 若是以往,心思如发的董书兰肯定能看出傅小官的异样,但今儿她显然没有注意。 暖炉上的水开了,燕小楼捻了一撮茶叶丢了进去,董书兰开口说道: “父亲来信了。” “哦,说了些什么?” “虞问道让他辞了官。” 说这句话的时候董书兰很生气,父亲在虞朝户部当了十余年的户部尚书了,为了虞朝,可以称得上是禅精竭虑,呕心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