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毫不迟疑地砍断自己的生机,只为了她不忧伤。 人同此心,都是为了爱着的那个人,他们能够懂得炎烈的心。 赭只不过是因为他们爱着的,是同一个女子,所以心里才有解不开的结。 可是面对此情此景,还有谁能够说出反对,还有谁能够对那个一身红衣深情至此的小精灵侧目? 更何况,那个小精灵,此刻已然断了自己的根基,也许很快就会消散在天地之间,却依然小心翼翼地护着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