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里了!” 阮蓉指着前面不远处一座杂货铺,道:“那白莓就只有他们家有卖的!” 提到‘白莓’二字时,她垮着肩膀秀眉紧蹙,一副浑身不得劲儿的模样。 但反应更大的却是旁边的冯薪,骑在马上一张老脸黑里泛绿,使劲的吞了几口唾沫,却依旧压不住胃里的酸水,左后哇的一声干呕起来。 没办法,谁让孙绍宗观察了许久,也只能确定阮蓉的呕吐物和水果残渣,有七八分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