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 屋内歌声方歇,眼前就映入一头云髻,却是王夫人按捺不住寻到了近前——而孙绍宗人高马大偏又目不能斜,映入眼帘的自然只有那高挽的云髻了。 就听她促声道:“说是治病救人,这怎得突然哼起小曲来了?” 这谁知道? 再说就算是知道,孙绍宗眼下泥胎木塑也似,又如何能够为她分说解惑? 不过…… 若是能让她就此觉察出不妥,也或许能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