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数日,孙绍宗一直处在神思恍惚,又患得患失的忐忑当中。 一忽儿怀疑当日种种,全都是自己的幻觉,压根就没什么义忠亲王,更没有什么成仙得道的缘法。 一忽儿又后悔不该把年限定的那么高——人生七十古来稀,何况八十乎? 这要是六七十岁就一命呜呼,岂不是亏到吐血? 时不时的还会发上一场噩梦,梦里总有个极其缥缈又阴森可怖的声音,对他大声疾呼:不要飞升、不要飞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