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陌然没有追问下去，靳祈言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

但是，他心里却是没有好过，他有内疚的感觉！

他不想碰萧陌然不是因为他心里有阴影，而是他赶不走云水漾的影子。

靳祈言很懊恼，他讨厌自己被云水漾的影子所控制了，他真的想摆脱她，不想被她左右他的情绪。

萧陌然越是不问，她越是体贴他，他心里越是觉得对不起她。

靳祈言很纠结，很矛盾，不管如何，他现在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