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有多缺觉,还是这几次的安眠运动效果太好? 窗外的森林,看起来格外的青翠和有生机,看着薄被下那大片的雪白,冯一平又有些蠢蠢欲动,刚一抵上去,就被轻轻的拍了一下,“又来作怪?” 原来她现在也睡得很浅。 “什么叫作怪?我是一个勤劳的农夫,我要在我的责任田里勤耕不辍,对了,还不能忘了我的两座责任山,”他的手探到前面去。 黄静萍任他揉捏着,笑得花枝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