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分钟后,老马和冯一平两人,背靠背的坐在网球场上,两人的喘气声,像号子,又像一些少数民族跳舞时喜欢唱的那种没有具体歌词的歌,“赫、赫、赫,赫……” 短促响亮,像是有某种韵律一样。 老马好容易拧开了一瓶水,却几次三番的没有送到嘴边。 冯一平也没好到哪里去,喝了几口的一瓶水,连瓶盖都没拧上,就那么倒在一旁,流了一地。 老马总算喝上了两口,感觉喉咙终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