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人心肝。 再待下去,就又是自找罪受了。 敖阙暗暗吸了一口气,放了放她,只俯头在她额上亲了一下,道:“该动身启程了。我在楼下等你。” 说罢他先起身,转头出了房门。 留敖辛一个人躺在床上,望着头顶的床帐,尽快地平整自己的呼吸。 好像从昨天到今早,他都没有过分地碰自己。唯一一次亲她也只是方才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而已。 他……这是在克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