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千吟垂着眼,眼里的痛色浓郁。 楼千古眼睛红红的,道:“可是你走后,她就哭了。她独自在江上失声大哭,你可知道?” 楼千吟桌案下的手攥得紧紧的,骨节发青发白。 楼千古道:“在楼家待的一年时间里,她何时不是乐观积极的。便是我们被山贼掳去,最难熬的时候,我也不曾听她那样哭过。 “我不知道你怎么忍心,你心里要是在意她,你怎么忍心总是让她在后面追你而你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