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NO.88 吻和美国(1 / 27)

坐在飞机上,浅浅的心情简直可以用煎熬来形容,白马爷爷只说白马探受了伤现在在医院,却没有说他受了多重的伤。再联想到Gin他们说的话,浅浅就更是焦虑的坐立难安,就算一遍遍的暗示自己情况或许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可是思绪却总是在不经意间往最糟糕的方面飘。

手撑着额头拄在膝盖上,鼻尖隐隐嗅到一股酒精的味道,浅浅愣了一下看了看自己的手。因为消炎药的关系,虎口处的细碎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只不过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