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好几年未见令岳了,近来可好?”乔应甲含笑问道。 “家岳情况尚好,但岳母已然过世。”冯紫英故作黯然,轻轻叹了一口气。 乔应甲一怔之后也只能安慰一番,然后才道:“贤侄既然在国子监读书,为何却来山东?我记得当下国子监祭酒是周公吧?他铁面无私,你如何能轻易出监?” 冯紫英赶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