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就像是被抽调了筋髓,说不出慵懒靡软,想要振作起精神来,竟然无能为力。 他努力地掀开盖在身上的被褥,清了清嗓子,喊了一声:“来人。” 帐内还在打着盹儿的亲随立即惊醒了过来,惊喜地走了上来:“大汗,您醒了?好些了没有?” 努尔哈赤没有理睬对方的关心,径直问道:“外边什么事情这么吵闹,何和礼和费英东还有褚英他们人呢?” 亲随略作犹豫,便低声道:“大汗,大周的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