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 她记得二叔爱酒,所以在地窖里藏了许多名酒,只是走得匆忙没有来得及带走。 以前的时候她很鄙夷爱喝酒的人,总觉得这种人是懦夫,遇到事情时不想着如何攻克,而是借酒浇愁。 可是今晚,她很想做那个懦夫,用酒精来麻痹自己。 她启开了一瓶红酒,仰头灌入喉咙,下咽的是难以言喻的苦涩,随之而来的便是眩晕感。 战冥擎的脸再次浮现在她的脑海,令她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