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但这伙伴只因之前输了一次,就一定执拗得要赢回来才肯止。 男孩想着,那我们可以一起去修行。 许多细节他都已经记不清了,但他还记得白发男人的那双眼睛。像溪水一般的透彻,又像天空一般的高远。 白发男人用那双眼睛看着他们,看着两个自小形影不离的幼童,嘴角泛起意义难明的微笑。 “我只收一个徒弟。”白发男人这样说。 他重复道:“你们两个都不错,但我只会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