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这样严重嘛。”赵玄阳笑容温煦:“只是受审而已,如果他真是无辜的,玉京山又不会把他怎么样。” 计昭南在离他们五丈远的地方,停住了前行的脚步,只说道:“你应该知道,我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你若是想死,就继续给我废话。” “张口闭口就是生死,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把脑袋挂在裤腰带上,并不稳当。”赵玄阳斜负木剑,笑对计昭南:“还是说,你吹嘘得自己都相信了,真觉得,你能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