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腰起身:“祖奶奶。” 李羡鱼的声音打断她的浮想联翩的思路,扭头,看着自己新一任曾孙,脆声道:“嘛呢?” “我爸是怎样的人?” “就那样的人呗。” “那样是怎样?” “还算不错啦,他是我的曾孙里最出彩的一个,不过命数不好,时运不济,早早的身死道消。”祖奶奶捏了捏白皙下颌:“他要是还活着啊,没准现在我已经挣脱所有枷锁了。” 没准已经挣开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