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抽出自己的手,想要立刻走人时。 谢北辞是顺便松开了手,但下一秒无力地靠在床头,难受地呻吟了一声:“头疼,又晕又沉。” 余音:“……” 她怀疑谢北辞是装的。 但又觉得不太可能,上次谢北辞手受伤那么疼,他都没有嗯一声,估计可能是发烧后真的不舒服。 再看他脸色,也是有些苍白。 余音这么想着,立刻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温度计:“我看看,是不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