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认真地问徐晴。 “不用她跟我说,”徐晴身子往后挪了挪,以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椅背上,“我是从她那个年纪过来的,而且,我小时候带过她,算看着她长大的长辈之一,猜也猜得到她去做什么?” “晴姨威武。”柳敬亭干瘪地说道。 “得了,”徐晴微嘲的目光看着柳敬亭,“这事有你便宜的,不管脸上装的多么为难和痛苦,心里尽是得意和骄傲吧?” 柳敬亭苦笑。 徐晴把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