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才逐渐理解和接受这个戏剧,在后期的演出中,大家果然各有体会,这部戏剧历史地位由此奠定。 贝克特主张只有没有情节,没有动作的艺术才算得上真正的艺术,他的叙述是完全冷漠和毫不动情的,让读者在绝望的文字中获得对虚无更清晰的认知。 当然,评论者们的诟病之处同样在此。 柳敬亭敢赌这一把的最终原因在于,他相信万象的这些教授,相信他们能看得出这部话剧背后蕴藏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