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都是两个人,一共五个。 其实他也有个伴,只不过那人经常迟到。 门忽然被推开,发出沉闷的声响,然后是一阵更沉闷的脚步声。 楼烨道:“你又迟到了。” “睡过头了。” 这个声音低沉又轻飘,似气息不足,带着浓浓的京味口音。 一个留着长头的男子坐在楼烨对面,三十出头,那张脸本该很英俊,却不知怎的似涂上了一层苍灰,感受不到这个年纪应有的蓬勃的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