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咱们在家赏歌舞也不为过。”有人又说道,一面指着从厅堂外碎步而进的女子。 “哎呦,朱小娘子请来了。” 厅中散座的男人们都看过来。 “不是说很难请吗?” “难请?那也得看谁请啊!” 厅外乱乱,传进厅内,让帘帐后闭目正由两个小婢捶腿按头的高凌波微微皱眉。 “大人是要过了立春才走吗?”一个幕僚在一旁说道。 “怎么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