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二十六年二月二十七,内丘县县城附近刚刚下完一阵小雨,到处都是湿漉漉的。因为道路湿滑,此时出门的人并不多,道路上只有三三两两打折纸伞的赶路人。 然而县城县衙门口却是人头涌动。 几十个身穿圆领春衫的读书人挤在那巨大的“告示”下面,红着眼睛看着上面写的内容。时不时有人满脸绝望地张大嘴巴,仿佛是看到了要人命的噩耗。 县衙两边的衙役们同样是神情灰败。他们耷拉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