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克看了眼现在的顾素素，很像以前刚开始失忆的时候，一时无法确定有些话能不能当着顾素素的面说。

杨思杰看出他顾虑，说“没事，有什么只管说。”

“一路上过来这小子只喝了点水，没吃过什么东西，所以没什么力气。”马克为了防止苏康喜会逃跑，路上没给他吃得东西。

他毕竟是个警察不得不防，再加上把他关起来后，一直都在有意饿着他，如今身体虚弱了，自然没有还手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