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拓就在旁边看着，看着“季疏云”眉头紧锁，呼吸微弱的模样。

看着她好像随时都会飘散一般的虚无缥缈，看着她口吐鲜血不能自己，看着她的生命一点一点走到尽头，枯萎凋零……

燕拓的心跳也缓慢了下来，呼吸也沉重了下来，仿佛他的一切都和“季疏云”连为一体……

他甚至不知道这样的情绪到底来源于何处，可能是因为“季疏云”曾经指出了他的弱小和懦弱，这些都是他不敢展现在人前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