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还在耳边,可她又走了。 忽然之间,一股火冒了起来,我几把就把一封信撕成了无数碎片,然后丢到空中。 纸屑随风飞舞,像是蝴蝶,煞是好看。 可有谁知我心中的痛? 她这一去,去追逐她的梦想。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 或许再见之时,她已嫁作他人妇。 “坤哥,没事吧。” 时钊、李显达等人走了上来,关心地问我。 我挤出一个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