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屯中亭长何在?” 席君买在屯门前翻身落马,他长长黑漆马槊的二尺破甲锋刃上还滴着血。 提着剑的宇文士及上前。 “你就是此间亭长?” 他打量着面前这人,觉得他一身儒袍很晃眼。 王君廓也策马而至,跳下马手持陌刀上前,目光扫过宇文士及,微微有些意外。 “长安,宇文士及!” “宇文士及?” 宇文士及的白袍上染满血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