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烟散去，战斗的痕迹却是清楚地留下。

泰国军警来了几百人，两个营，头顶还有武装直升机在巡视，让战场显得更像战场，只是，战斗早已经结束。

李牧躺在草地上，后背靠着石头，一口一口地抽着烟，只觉浑身无力。杜晓帆和石磊横七竖八地或坐着或半躺着，也在抽着烟。李啾啾带着人将他们仨围了一圈，即是在保护，又是出于防止他们闹事的考虑。

李啾啾分明能看出来，如果不摆出这么个阵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