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的问题在后世人的眼中具有太多的可修正性，就像一个个数据节，只要再合适的时候改变节或许事情的发展就会产生巨大的变差。

杨铭并没有在话题上深入下去，因为这是一个非常矛盾的话题，他如今便是士绅如何反对？保持高度、然后微笑着给士绅集团添砖加瓦，带着一个高傲但是内心却非常关心自己的丫头等着头发花白，在南山之南坐拥美景让儿孙们篆刻北海的墓碑？

这是一个理想，也是一种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