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德妃气的狠了,胸腹起伏不定。 “娘娘……”苏棉红着眼圈,转头看燕子归:“殿下……” 要多委屈有多委屈,要多难过有多难过,端的是一副柔弱孤苦的小白花样子。 “坐下吧,不是与你说了,那件事不许提起?怎么记不住呢?”燕子归声音柔和的对苏棉道,说着将自己的帕子递给她。 有燕子归这一句,众人原本不是那么信,也信了个十成十。 既然是误会,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