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般攻击起四皇子一派。燕子初渐渐有了独木难支的感觉。 “你们说,此时如何办?”燕子初坐在书房里,沉声问道。 “夺嫡大事,本就是凶险万分。依奴才看来,破釜沉舟。”沉默了许久之后,赵先生淡淡道。他孑然一身,是死是活也就一条命。自古以来,做谋士的,无不盼着主子高高在上。他也不例外。 “胡闹!如今这形势……”张先生说不下去了。 “那就等死?殿下苦心经营,难道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