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归从这样荒诞的梦中醒来,还是夜。 身边的女子柔柔的睡着,他一条胳膊还搂着她纤细的腰身。 不知何时,不知哪一本书看过。梦境里的时间是与真实不同的。不然怎么有黄粱一梦直说? 梦里,他过了一辈子,而今,不过半夜。 一定是虞氏的话,叫他做了这样梦。可是,怎么会如此真实? 他看着苏棉的脸。半张脸在榻上软垫里头埋着,只露出半张精致的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