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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眨了眨漆黑的大眼睛，两条毛毛虫似的眉毛微微拧了起来。

“可是，妈咪不是说过，他是坏人吗”

爸爸是个坏人，那该不该要呢

好纠结哦……

秦舒听到儿子的疑惑，下意识想回答，却触及孩子小心翼翼的眼神，不由得犹豫了下。

巍巍已经知道褚临沉是他爸爸，如果因为她一句话，把主观意识强加给孩子，打破了他心中对“爸爸”的期待。

是不是，不太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