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令人不敢接近。 这瓶药,便是治疗恶疮的,是安平县衙朱师爷为他的儿子求的。至于他那个儿子……南锦衣捏着瓶子看了看,即便恶疮能愈,也是时日无多了。 将瓶子搁在一旁,正准备净手,咕咕咚咚地脚步声又起,随着剩下的那半扇门被人推开,手里捧着包子的秦邺出现了。 “我就知道我们家大人一定在这儿!” “有事儿?”南锦衣问,取下抹布,将手擦干净。 “我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