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他郁闷,脱光也就罢了,赤裸而来,赤裸而去,堂内没有女人,不算丢人,可用毛笔在身上乱画,还放蒸屉……就有些过分了! 最关键是,见过在胸口画青龙、白虎的,还第一次见,画驴、画龟的! 咋了,我不配有龙啊! “这个……是为了救你!”脸色一红,祁长老急忙将之前的事,说了一遍。 “你是说……镇仙宗的那位小师叔,是用布置封禁和雕刻阵纹的方式,在我身上作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