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次回来是为了证实一件事，其余的都是其次。

顾从森板着脸听老伴儿温和亲切的问梁诗萌“是什么地方的人”“家里都有谁”“父母还健在吗”“学历如何”“有没有考虑换个工作”“对未来有什么打算”之类的问题。

他心里五味杂陈。

酸涩难掩。

儿子有问题，阿丽肯定比他更难过更绝望。

下意识看向坐在梁诗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