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额面,睁开眼就看到他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她也看着他,那天他气呼呼地从她房间出去,然后消失了一个月。 不,是一个月零四天,她竟然记得那么清楚。他俊朗的脸上略显苍白,眼窝有很明显的凹陷,像似一个月没睡了一般。 她对他虽然没好感,但还是忍不住问:“这些天你干嘛去了。” 他把她额前的毛巾拿开在水里沾了一会儿又放她额头,“怎么,想我了。” “没有。不想说就算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