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事情未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 该如何便是如何。 就如今日,他看见了帝华儒,发现帝华儒受伤,他不疑有他,也未有多的想法,第一件事便是去禀告父皇。 这对于他来说,便是自己该做的。 而他也确然做了自己该做的事。 但是,这样简单的事到母后怎的就这般复杂? 还是说,他真的要与帝华儒做仇人? 难道,他们不是兄弟? 就如父皇与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