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皇叔,害了她。 帝久覃在书房里坐着,耐心的等待着。 而他脑子里,想了许多。 不同于帝久晋的躁动,帝久覃很平稳。 “怎会如此,怎会如此……” “此事会不会哪里错了?” 帝久晋走来走去,心中的躁动是一点都未褪。 非但未褪,还愈来愈严重了。 帝久晋想不通,如何都想不通。 帝久覃听见帝久晋的话,他眼睛动了下,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