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官筱琬这样的解释却让人有一种,她对古董才是真爱,和那个女人也才是有真正有共同话题一类人的感觉。 诸昀培好不容易安放回去的心,又重新提了起来。 眼底的深处浮起了抹狠戾嗜血的光亮。 看来那个女人是不能留下来了,但好在这做古董的人手上都会沾点见不得光的东西,就算以后琬琬知道她出事了,那也不会联想到自己的手上。 诸昀培微眯着眼睑,修长的手指没有节奏的在桌上